犹嫌不够,又打了一碗。

富冈义勇是相当程度的大胃王。

尤其是在萝卜鲑鱼上,他可以将一整个食堂的萝卜鲑鱼一扫而光。

“……有这么好吃嘛?”

愈史郎不是很懂。

但他表示尊重,慢条斯理的吃了和珠世大人同款的餐点。

——该死!

如若不是他们的话,他现在早就快快乐乐和珠世大人说笑着吃早餐了。

愈史郎的悲伤逆流成河。

可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,至少旁边的富冈义勇,啊呜啊呜一口一口,吃的不亦乐乎,满足的小花漫天飘乎。

“哦!”

锖兔瞥见了被累领过来的时透双生子。

他作为在场唯一,姑且可以说得上是社交活跃人士,伸出了一只试探的小触角:“你们过来一起坐嘛?”

“……”

尽管时透有一郎冷漠无情断情绝爱的想要拒绝,但奈何他不争气的弟弟,时透无一郎被招呼着就要凑过去。

时透无一郎拉扯着:“哥哥,哥哥,我们过去嘛?”

“……”

时透有一郎冷着一张脸啪嗒坐下了。

“你们好!”

今天的时透无一郎没有躲在他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哥哥的身后,瞧着比昨天鹌鹑小模样要开朗许多,和锖兔他们打招呼。

累也默默的伸出了一只蛛丝。

“啊!”

时透无一郎被他指尖冒出来的蛛丝吓到,“你也是鬼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累又将蛛丝收了下去。

他自从送走家人后,就没什么社交的活跃性。

敷衍的吃几口早餐就想走。

被愈史郎盯上了:“站住。”

他恶狠狠的:“是你罢,最开始病弱着被珠世医生照料,现在好不容易变成鬼了竟然还这般嚣张,我可不会让你去医务室!”

咯吱咯吱。

是愈史郎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
“……”

累鲜明也不想惹到这位魔怔的单推人。

他连忙又咂么了几口:“我走了。”

瞧着累迫不及待离开的模样。

愈史郎恨恨:“实在是,鬼舞辻无惨也是,薄叶乌也是,累也是,一只只不听医生的话……”

他自己对珠世大人唯命是从,就看不得别的病人捏着自己的命在医生的眼皮子底下坟头蹦迪。

“鬼舞辻无惨怎么了?”

时透无一郎还有点好奇。

锖兔好奇,但他没说出来。

连时透有一郎也悄悄的瞥了过来,只有富冈义勇一心一意的吃着自己的萝卜鲑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