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骑(坐脸h)(2 / 2)

见她耳根红晕渐蔓至颈,他唇角微勾,眼底笑意一闪,遂执其手细细安抚道,“悉听尊便。”

......

夜色深浓,江水低吟,但见江中有一船,孤零浮于江面,舱内烛火摇曳,光影浮移,满室皆浸于朦胧旖旎之象。

一女子凭倚窗棂,仅露其面,表情怪异,时而动然,时而痛楚,以手掩口,隐约可闻呜咽声,又惧不敢纵声。

她身下有一男子,男子唇瓣微勾,舌尖轻舔微敞的花唇,两片穴肉翕翕而动,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。他再张口吮那红桃儿,桃儿心处桃汁硬生生挤出来,被他尽数餂食。

“呃...”又是一阵难言的异样感,似有万根嘴虫于穴心乱咬,钻入骨中,又热又酸。她身向前躬,头抵窗棂,竭全身之力方将那羞耻之音压下。

此时,舱室之内,窗棂近侧,床榻之上,衾被层层累迭,距窗棂仅尺许之遥。窗前女子屈膝跪于榻上,俯趴于垒就的被褥间。那女子身姿婀娜,上身仅着系带肚兜,身下赤条,白嫩玉臀微微翘起,因玉臀之下竟卧一男子,那男子面朝女子牝户,双手捧女子肉臀,大口吸吮花唇,吃相甚为贪婪。

起初知其意图,她内心万般拒之。可他却巧言诱之,“唯此,方得与江鱼共嬉,尽享其乐。乞巧佳节,与爱侣于江渚之上,同赏夜色,此乃千载难逢之幸事。”

如此,她便被其言动心,岂料他口中之鱼,竟是他自己。

他道,其口中之舌,乃江中鱼儿。而她己身,便是江水,源源不断向其输出。而那鱼儿钻入穴中,咕叽咕叽便泛起阵阵江波,浪花飞溅,波涛滚滚。

好个巧言令色,她知必无正事。所谓江中赏鱼景,不过托辞。只是灯下黑,行不正经之事罢了!

“嗯嗯...”她状似难受的呜咽,实则早被他舔得骨髓皆痒去了。

他吃得正尽兴,那女子阴精,味极甜又清香。他的玉娘水尤其多,掰开肉缝,舔那阴唇,内里热蓬蓬不说,就连舌头亦觉窄紧。舌尖仅蹭几下里边媚肉,便十分敏感,蜜液不断吐出,几度灌得他酒足饭饱。那滋味胜似世间所有美酒,着实令人沉醉其中。

“好了没...”她声音羸弱,似在向他求问。这会儿功夫她接连丢了叁四次,可他还不放过她。捧她玉臀不肯松手,就是嗜酒的醉汉,也该吃醉了。再说,她保持此姿势已久,跪着也累了,若再续,怕是要直接坐他脸上,届时可就难堪了。

身下人不言语,只顾着吃穴。毕竟琼浆甘露,也只好是这样的。他长舌一嗦,便又吞进大口淫液,吃得他好生欢喜。

正当他沉溺其中,忽觉眼前一黑,有重物压于脸上。那牝户紧贴其唇,挨个正着。小娘子体态轻盈,倒不至于压得窒息,只是一时间无法尽吞口中春液,令他呛得脸通红,一口气几欲断绝。

“啊...”她立觉自己坐到何物,惊得急抬臀,将身下之人解救而出。

男人得了空隙,大口喘气,仿佛重新入水的鱼儿,重焕新生。只是那憋红的脸上满布春水,甚为狼狈,何似如鱼得水,反如落汤之鸡。

她掩唇窃笑,难得在房事上见他受挫,也算挫挫他的锐气。

“坏心肝,笑甚。”她这妩媚一笑,反倒让他骚兴动得紧,身下都被她弄得突突起来,用手拍拍那还在滴水的馒头穴,似乎还未尽兴。

“早就同你说了,我受不得了。你不肯停,下次若再如此,我便一屁股将你坐死罢。”她哼哼的威胁道。

此般威胁无异于在向他挑衅。他身下阳物棒槌一般的大,手搓几下,便昂首跃跃欲试。只见他快速自她身下闪过,取了一旁汗巾拭面。接着把穴摸了摸,借几抹春液,均匀抹至肉茎上,然后拍她肉臀,挺着粗长凶器,逼近牝口。

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威胁道,“无需下次,此次爷就能将你肏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