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些话说不气是不可能的。
那能如何,与谁气啊。
别的事都能让他好好说话,就是这不行,她越反感,他比她还气,委实是比比谁更有道理。
两人还是有距离的,宋溪泽没吃多少,见她讲到这事上,放下长箸,分明将目光隔在她身上,不见任何事来,以为会说些家常理短,他人却只道出两字,“是吗。”
那就是没多大点事了,兴趣不大。
怕人不太明白,长公主再道:“我想给她找个好一点的亲事都行,你不知道啊,皇弟其实是怪我的,我本来就不管她,再对她亲事不闻不问的,少不了又跟我置到何时。”
“可我想了很多,就说敬悠为人柔弱不适合管教宅院,那些氏族主母和当朝重臣,哪家不要名声在外好的姑娘。”
“再说了。”眼见着人是听进去了,眉宇之间紧蹙,长公主将自个儿的心思道了出来,“那些大事敬悠是不适合的,要是将来她嫁去有了孩子,若是孩子随了她,到底是不好。”
担心真是多余了,就是不想多管,拿这来说事。
“孩子要那么聪明做什么。”宋溪泽道:“不好又在何处?”
长公主以为自己听错了,正想着问他,就见到男人松开眉想清了事似的,后头说的每句话都是没有情绪。
“我都不需要的事。”
“管旁人一定是会这样想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