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月12日(1 / 2)

星期四了。

本该在饲养间喂饭的我坐在会议室,因为今天站里救助了一只珍稀海龟。

我到得很早,选在了一个较中心的位置,听得清讲话内容,且不必用脸接书记口水。

我的瘟神很快也来了,我忐忑地注视着她挑选座位。

她当仁不让地坐在我的邻座。

我往左边挪了一个座位。

她跟了一个。

我又挪了一个。

她也挪了一个。

挪了一整排后,我坐在墙里,心如死灰。
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你桌上有一个装着灰色粉末的精致小盒子,”她小声问我,“那是你亲人的骨灰吗?”

“那是我的黑芝麻糊。”

下午轮到我喂海龟。

“天呐,那是什么玩意。”我指着水里那个跟在海龟屁股后面扑腾的黑不点。

“我去花鸟市场买了一只乌龟陪它。你看这场面,多温馨,妈呀那个迷你王八怎么翻了。”

“没人告诉过你宠物龟是淡水龟吗。”

她连忙下水将小乌龟捞了起来,做了一分钟心肺复苏术无果后,她抬头悲痛地望着我。

“站里有给动物的太平间吗?”

“有的。”

“真的吗,在哪儿?”